看到过早期美国宇航员的回忆录，不知道是 Armstrong 还是别的宇航员说，到了大气之外，当人感觉失重（weightlessness) 的时候，脑后就听到了上帝的声音：“这地方不是你小子能来的地方”。原话记不清了，大意是这样。美国早期的宇航员从美国南部找来，大多数有都是硬汉子，把生死看的很淡的人。那时候设备简陋，硬是拼着命登月，和前苏联竞赛。这些人常常在实验飞回时，硬着陆，摔得鼻青脸肿，满脸是血。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一次又一次地上去了，到终了居然成功了，载入史册。但是，因为生长于美国南部，从小在宗教环境里长大，虽然天不怕，地不怕，对于上帝还是非常敬畏的。上帝不高兴了，后果就很严重。惊天动地的事件令人谦虚，沉默，思索。这些硬汉子就是看到上帝的表情了，脑后凉风飕飕，内心有了后怕。
虽然有些奇异，却是真实的色彩；虽然有些诡异，却是挺立的石柱
这一眼令人震撼，这一眼令人崇敬
严峻的山峰，冷冰冰的目光刺人，令人噤若寒蝉
呼喊是无用的，声音是微弱的，宽广是无限的
空谷，巨大的空谷，一去不复返的空谷
哦，想起来了，这是莫诺湖（Mono Lake），人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，熟悉来自遥远和过去
就这样看着，就这样凝结，冰冻，变成石柱，永远伫立
这是怎样的表情，人需要心存多么厚重的敬畏？
我说，我不会忘记，永远也不会的了
有时候不能眨巴眼睛，因为眼前的景象会突然改变
有些冷峻也许饱含深情，只是那渺小的一刻无法领会，无法接受
到终了，距离峰顶近在咫尺，还是没有登顶
回程，沮丧的回程，心绪万千的回程
看到这些小精灵（地拨鼠，marmot）时，把所有的冷峻都抛至脑后了
世界很安详，适合生命繁衍，昌盛
雪山入画，人在湖边行走
白云朵朵，湖水湛蓝，波纹轻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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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加上那条河，应该是7洼水 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