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老张-《说唱歌》 孙:(边走边哼唱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) 张:哦,这不是老孙吗?上哪去?情绪这么好! 孙:溜达溜达。 张:边走边唱,你还挺潇洒的呢! 孙:哪里,只不过老歌随时都可以冒出来。对啦,你说这现在的歌,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? 张:怎么?对歌曲还有研究? 孙:不,就是年轻时爱唱唱。 张:行啊,都退休了,还曲不离口! 孙:那我唱的也都是正经的歌啊! 张:啊,还有不正经的歌? 孙:有啊! 张:说说看! 孙:随便给你说两个:“让我一次爱个狗(够)!”,“你知道我在爱你妈(吗)?” 张:都是些什么,乱七八糟的!孙:明白了吧!你说现在的歌手,咳,男的打扮成披头散发, 女的打扮成妖里妖气,怎么看都象是精神病人! 张:你那是跟不上时代潮流。 孙:你听他们唱的吧,一句也听不出他唱的是什么! 张:那叫“嘶哑”唱法。 孙:你看他们的动作吧,在台上抽风,真叫人难受! 张:那叫“摇滚”动作。 孙:怎么,你不同意我的观点? 张:不,我同意!你想啊,我怎么能不同意你的观点呢!咱俩简直就象是“红颜知己”嘛! 孙:还“黑颜知己”呢!对“黑颜”,看你这个黑不流秋的家伙! 张:这么跟你说吧,咱们也别太僵化了,那叫老脑筋,不开化! 孙:(生气地)不开化,老脑筋?你说,哎,有一首歌《南泥湾》, 这红歌叫人给唱黄了,听了就是别扭 ,完全没了当时历史气氛。 张:我也听过。也是,那叫啥玩意儿? 孙:你没看呢,再加上摇滚就更不象话了! 张:说说看! 孙:你说,挥舞着镐头一边摇滚,一边嗲声嗲气地唱《南泥湾》,那是什么滋味? 张:是有点不伦不类! 孙:明白啦? 张:我不糊涂!说真的,象那些老歌曲,哼唱起来有多舒服!(哼唱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) 孙:太好了!太好了!没想到,你还有这两把刷子! 张:你那两把刷子也不赖! 孙:跟你说吧,学生时代我也是个文娱活动积极分子呢,这退休了没事干,就经常哼哼! 张:什么“哼哼”,多难听!那是“哼唱”。 孙:好啦,扯归扯,你最喜欢过去的哪首歌? 张:多了,我经常哼唱的就是我所喜欢的! 孙:你也常“哼哼”?我给你哼哼一个,会吗? 张:你会啥,我会啥! 孙:行啊你! 张:你忘了我是谁了? 孙:谁?你不是老张吗? 张:那仅是个名称而已。 孙:怎么说? 张:你这人怎么这么忘性大?我不就是你吗? 孙:对呀,你是我给“克隆”出来的,你看,我太投入了,竟忘了你是谁了。 张:你还是把我当成老张吧! 孙:好好!哎,到我家去看看我做的“个唱”VCD专集怎么样? 张:好啊!见识见识,走! 孙:(边走边哼唱)破楼沙依留必妹沟漏得,屋哈吉姆扎夫特拉夫毛列, 得登登登地,得呆呆呆地… 张:什么意思? 孙:(朗诵)再见吧,可爱的城市,明天将航行在海上…… 张:那“得登登登地,得呆呆呆地”是什么意思? 孙:下边的词我不是记不住了吗!哎,你会《当年我的母亲》这首歌吗? 张:你会啥,我就会啥! 孙:对对!那咱俩合唱一个试试!(俩人合唱,唱了一会发现调不一致) 不对了,咱俩的调不一致,因为你的声音实际上是我的声音变频!张:那咱俩分别唱唱,看谁唱的好听! 孙:好吧!我先唱,我唱完你接着唱! (到家后开电脑调出“个唱”专集) 孙:请坐请坐!给你选几首歌吧! 张:不用客气,你就来吧。 很好。我发现,你很会“哭腔”! 孙:你挺明白呢! 张:该有“哭腔”的地方,唱出来很好听! 孙:对!象“五花马青锋箭”要这样唱 “五花马,青锋eng-eng heng 箭”才有味, 不然这样唱“五花马青锋箭”就有点“白”。 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腔,象“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,没有一个家” 要这样唱:“流浪的脚hao 步走遍天hen 涯,没hei 有一个he 家”才有味, 不然这样唱“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,没有一个家”就有点“白”。 张:有研究有研究! 孙:不要溜须! 张:咱俩,我不溜,谁还能溜你! 孙:你说的倒也没错! 张:哎,你怎么不露脸唱哪! 孙:脸小,磨不开呀! 孙张:哈哈哈!真有意思! 张:哎,有“得登登登地”那首歌吗?给放放! 孙:有!请听吧!(播放《海港之夜》) 张:行啦,不看啦,你自己欣赏吧! 孙:这个小老儿,真不给面子! dashe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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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前辈新年里健康,多享受到美妙的音乐!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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